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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80年代以来,各国开始竞相对舟桥进行更新换代。典型的有法国F1摩托化浮桥、美国IRB改进型带式舟桥和德国M3自行舟桥、法国EFA前线渡河器材。我军研制的“三代重型舟桥”机械化程度高,被誉为“水上变形金刚”。
进入21世纪,材料科学日趋成熟,舟桥开始采用新型轻金属材料及高性能碳纤维复合材料,重量更轻,强度更大,结构性能更加符合现代战争要求。尤其是信息技术飞速发展,促使舟桥装备向着自动架设与撤收方向发展,运用自动控制技术,可实现舟桥机电一体化作业,使军桥发展产生了划时代的飞跃。
奇胜
瞬间天堑变通途
舟桥在现代战争中如何发挥作用呢?
中东战争期间,埃军强渡苏伊士运河,其工程兵部队沿170公里长的运河,开辟了10多个浮桥渡场和50个门桥渡场,使5个装甲师成功地跨越苏伊士运河,突破巴列夫防线。伊拉克战争爆发后,为保障美军快速向巴格达推进,美第3机步师工兵旅在巴格达南20千米处的幼发拉底河大桥附近,用改进式带式舟桥架起浮桥,使得随后3000多辆军车顺利开进。为保障第4机步师快速机动部署,美军第130工兵旅又在提克里特战区底格里斯河上架设了2座536米和586米的巨型浮桥,使大军畅行无阻。
血的战争史实告诉我们,要提高装备维修和补充的效率,要具备快速反应和持续作战能力,必须加强舟桥装备通用化、系列化、模块化研究,从而全面提升总体保障能力。
唐山大地震、“5·12”汶川大地震等发生后,我军桥梁部队勇当开路先锋,为应急救援赢得了宝贵的时间,一批批大型机械设备及救灾食品、药品和衣物等源源不断输送到救灾现场,演绎出可歌可泣的惊世壮举。
超越
军民融合显神通
新中国成立后,我国在塔里木盆地寻找石油资源的脚步从未停歇。正当三十多年努力结出硕果、塔里木石油会战的帷幕徐徐拉开时,塔里木河却成为难以逾越的沟壑。有专家曾急切地说:“要从塔里木拉出‘金骆驼’,关键必须征服塔里木河这‘脱缰野马’。”但见我军开路先锋再创辉煌:让世界震惊的百吨浮桥飞架塔里木河,全线贯通,石油会战大军捷报频传。
悬索桥是可以达到最大跨度的桥梁型式,那么该如何解决超大跨度桥梁设计难题呢?利用浮力不需要加固地基的浮桥成为一个很好的选择。挪威是一个多山、长海岸线、多海湾的国家,同时也成为浮桥技术应用与创新的领航者。
沿江沿海地域经济发展迅速,跨越海湾或入海口河段的桥梁施工往往是交通设施建设的一大瓶颈。浮桥技术“对症下药”,特别是大港湾和封锁性海湾内建设,民用浮桥扮演着“先行官”的重要角色。日本“大阪港”活动浮桥位于通航水道上,连接了港口区、居民区、商业区三个岛屿,成为主航道重要交通中枢。
在科技发展日新月异的今天,桥梁设计师们从未停止探索的脚步,他们在运用新材料、构思新结构,去攻克一个个技术难题,用智慧高奏未来版“水上交响曲”!
科学探秘
管窥“桥”基因
桥,大家并不陌生。早在数万年前,自然界已经形成了许多天然的桥梁,如自然侵蚀而成的石拱桥,两岸藤萝纠结构成的悬空桥等。后来,人类从天然桥得到启示,在小河上架起一根木头,或用石块垫起一个个高出水面的石磴,这些“独木桥”“墩子桥”便成为人类建造桥梁的雏形。
随着时代进步和道路交通发展,桥的作用越来越凸显。木质桥由于质松易腐,强度与长度均有诸多限制,逐渐被石桥取代。如1400年前建于隋朝的赵州桥,是世界上现存最古老的石桥之一。1779年,英国人建造了享誉世界的第一座铁桥。二战后期,高强度钢材出炉并被迅速用于桥梁建设中。
与桥的建造工艺相伴,其功用也发生了巨大变化,从最初的服务生产生活,到运用于军事目的;从克服小河沟壑到跨越大江大河;从“一桥飞架南北”到现代化“立交枢纽”,桥梁建造展示出独特的靓丽风景。
赤壁之战中,曹操将战船首尾以铁索相连,使人马在船上如履平地,成为早期浮桥作战的影子。在经历了木、石、铁、钢、铝合金等变迁后,新型复合材料出现,为舟桥发展展示出广阔的前景。
信息化战争条件下,如何伴随主战部队力克水障,让军桥焕发新的生机与活力,成为各国兵家的孜孜探索与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