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滑启100”中国轮滑巡回赛介休站落幕 230名选手参赛
10日,“滑启100”中国轮滑巡回赛介休站落幕。来自山西太原、阳泉、运城、大同等地的20支代表队的230名选手参加幼儿、少年等7组21项比赛。
-
濮存昕将演绎莎翁“诗的遗嘱”:独有的一版《暴风雨》
来自英国的著名戏剧导演提姆·修普将担任该剧执导,提姆·修普与英国国家剧院和皇家莎士比亚剧团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执导过多部莎士比亚戏剧作品。
关爱学生自我疗愈
如果不是身处当下,小林的讲述我未必能完全理解。但住了一晚,我已经能感同身受。不过,我又想,支教生活固然是艰苦而寂寞的,可是对于抑郁症初愈者来说,说不定相对比较简单的环境,正适合疗愈呢!
当然问题不会这么简单。抑郁症患者在康复中,既不能承受太大的压力以至于病情复发,又不能脱离集体,离群索居,毕竟彻底康复的标志是全面回归社会。小林大学毕业后,避开喧嚣的都市和复杂的职场关系,独自一人来到这里,可以说获得了一个难得的休养生息之机,但个人价值和自我肯定又如何实现?
这个疑问,在小林的课堂上我得出了答案。
上午,我听了小林一节课,看她和孩子们互动。孩子们对她是欢迎、认可的,也许是知道再过一个月她就要离开,好些孩子表现出对她深深的依恋。小林知道,在这最后的时日,她要做的是如何恰当地和孩子们告别。她和孩子们都需要克服这种情感上的依赖,需要珍惜当下的每一个时刻。
处理好别离,就是找到彼此内心的安全感,这对小林同样如此。课堂上,小林和孩子们共同做了一个游戏:将未来的时间换算成秒,算出来是一个巨大的数字。然后,小林拿出时钟,问孩子们:“有什么事物或者人会永远存在吗?”
小林告诉孩子们:“无论现在黑板上的数字有多大,它都会滴滴答答地溜走。我们除了珍惜,将它过得更精彩,别无办法。”
在一篇给孩子们的文章里,小林写道:“不论未来在哪里,我的心里都会挂念着你们。希望有一天,你们出现困难不知所措需要求助的时候,林老师出现在你们的脑海里。我离开,并非因为我不爱你们了,是因为林老师需要去做更重要的自己,培育自己成为一个更好的老师,来日才可以真正成为你们心目中的超级英雄……”
孩子们也用文字表达了他们眷恋。在一个周记本上,我看到一个孩子写着:“老师,你来了,我考了55分,你没来,我考了3分。老师,你不要走,你在这,我一定一定会考得88分。”
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听小林上课。我注意到旁边有一个孩子,孤零零坐在一张课桌前,没有书包,没有课本,但听得很专注。
下课后,我问小林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话题由此开始。
这个孩子叫小淇。在他3岁时,因为贫困,他的妈妈逃离了家庭,从此杳无音信。有一次上课,他给我留下很深印象,不是因为勤奋好学,而是因为淘气——他在课堂上竟然翻起了跟头!
还有一次,课间,他被马蜂蜇了,脸肿得老高。我对他说:“让你妈妈帮你热敷一下。”他回答:“我没有妈妈!”我这才知道他家里的情况。
他家几乎就是家徒四壁,爸爸常年在外打零工,勉强维持他和姐姐的生活。一次家访,聊起他的妈妈,他爸爸在我面前忍不住哭了:“谁有钱就跟谁跑,家里一分钱存款没有,讨不了媳妇的。”对三十来岁的农村男人来说,媳妇跑了就是一场天大的灾难。
尽管淘气,但小淇本性善良,家里再穷也不偷不抢。他从来没有好好学习过,上课凭心情来决定是否捣乱,一有空就去山上抓蜈蚣卖,挣几个零花钱。我发现这个孩子已经无法从学习上获得成就感,意识到他所需要的养分不是分数。我能做的只是教会他如何做一个自食其力、堂堂正正的人。
像小淇这样让我头疼的孩子不只一个。有的因为营养不良,有的因为家庭支离破碎,有的因为有不被理解的疾病……
小龙是我在周记里写过的孩子。他个子很高,眼睛亮亮的,看上去很精神。但到学校的第一周,搭班老师就善意地提醒我:“这个孩子智力有些问题,学不会的,离他远一些就好。”
我偶尔会找不同程度的问题提问小龙,想测试他的智力程度。他的字写得方方正正,作业都能按时完成,每次作文也都写得认认真真,可一到单元检测,他从没超过20分。
最开始,小龙会趁同学们不注意,把他们的书包、衣服画得乱七八糟,有时还会攻击其他同学。我悄悄代替小龙向同学们道歉,希望懂事乖巧的孩子们照顾他、帮助他。
一天,小龙突然想起很久前同学间一个小纠纷,就在班上大闹起来。他挥舞着笔,就像挥舞利器,不分青红皂白乱扎一气。小淇的肩头上就被笔扎出几个红色的小圆点,来找我告状。那天,我说了小龙几句,他偷偷藏在保安室背后的墙角处,我和班里同学把整个学校翻遍了都没有找到他。又一天,我听说他中午跑到公路上,躺着想要自杀。他说他要逃离这里。
第一次家访,我告诉家长,孩子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建议他们有空带孩子到南宁专科医院做一下检查。小龙爸爸因为这个事情和妈妈吵得不可开交,他一直在外地打工,不相信他的宝贝儿子会有任何问题。
寒假期间,我得知小龙妈妈还是带孩子做了检查。医生说,孩子得了注意力缺陷障碍和多动症,开始做药物治疗,每个月费用要一千多块。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他妈妈去村里的幼儿园上班,听说最近在准备保育员资格考试。
新学期,小龙服了精神类的药,总是没精打采。每天晚上我都会收到他妈妈的信息:孩子在学校乖吗?孩子进教室了吗?……他妈妈希望孩子有任何异常,我都能第一时间和她联系。
后来,小龙的病情一直不稳定,我得知因为家里经济困难,他停药了。我意识到,在农村,像抑郁症、注意力缺陷障碍这类疾病,会被当成鬼附身一样不被理解,小龙的妈妈为此承受了巨大的精神负担,也难以找人求助。我便和另一位支教老师通过社会途径帮小龙找到资助人,使他能够恢复治疗。现在小龙的病情基本得到控制,情绪也稍微稳定一些,即便再复发,也可以很快自我调节和恢复。
这样的家访我进行过多次,在和村民的接触中,我感受到被接纳,逐渐摆脱了孤独。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在闭塞的环境里落伍,每天晚上我购买网课充电学习,也以此打发寂寞和漫漫长夜。
渐渐地,我的学生语文成绩平均分,从最开始的21.56分、0人优秀,提高到目前的61.98分,10余人优秀。有孩子在班级树洞里写纸条告诉我:“林老师,我过去是一个只能考16分,连‘笨蛋’都不会写的笨蛋,现在我考86分,上台领奖状了,再也没有人可以笑话我是笨蛋了,谢谢你。”
融入环境和生活中,我不断发现学校和社区的缺失,便把我认为最美好的三个事物——阅读、诗歌、电影带给孩子们。在爱心人士的捐赠下,我们建起了班级图书角,做了阅读联赛。我们参与诗歌课程设计,一年四季给孩子们上诗歌课。孩子们的作品在网上获得了700多元的打赏,诗歌课程还被搬到了网络平台,全国有超过100所学校的孩子正在上我们的诗歌课。
我喜欢看电影,便发起了“乡村影院”项目。我希望村里人也能和城市人一样,有一个叫做“电影院”的去处。我的想法是:通过放电影的方式主动和社区居民接触,丰富村民的业余生活,潜移默化影响家长的教育观念,为孩子们打开通往世界大门的一扇窗,期待成为乡村社区文化的引领者。我还借助其他公益机构力量,为孩子们上“性健康教育课程”“一扇窗计划iPad进课堂”“日慈心灵魔法学院课程”……
阳光照进万物缝隙
听到这里,我打断了小林的叙述,她提到的“乡村影院”项目引起我很大兴趣。以小林一己之力,如何操作这样的电影项目?怎么引进电影?在哪里放映?
小林告诉我,通过机构项目基金申请和社会爱心人士的捐赠,她购买了音响、幕布、投影仪、板凳,又精心挑选了适合亲子共看的电影,围绕社会、励志、历史、教育、亲情等题材,从正规渠道下载电影,一到周末,便去村里的空地上放映。
我让小林带我去放映点看看。上午放学后,她带我来到村里。
10日,“滑启100”中国轮滑巡回赛介休站落幕。来自山西太原、阳泉、运城、大同等地的20支代表队的230名选手参加幼儿、少年等7组21项比赛。
来自英国的著名戏剧导演提姆·修普将担任该剧执导,提姆·修普与英国国家剧院和皇家莎士比亚剧团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执导过多部莎士比亚戏剧作品。
如果说扎克伯格是目前美国最成功的“80后”,那么引领了虚拟现实潮流的帕尔默·洛基则可以被称为最成功的“90后”。他不仅是傲库路思的创办人,还是虚拟现实(VR)头戴式显示器“傲库路思·裂缝”的发明者。
说起浙江省湖州市安吉县梅溪镇石龙村的魏钧,熟悉他的人可能不会太多,但由他创办的“滴水公益”已是名声在外,全国现有北京、上海、山东、四川等多个省市区建立了“滴水公益”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