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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梓光:希望大家能和原生家庭的痛和解
谈及《以家人之名》,该剧导演丁梓光笑言,一部剧火不火,其实是一种“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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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豪:希望为防守再加一层保险
9月1日,此前一直在深圳队效力的内线球员李慕豪来到北京,新赛季他将身披北京首钢队战袍征战联赛。李慕豪的到来,能够大幅度提升球队的内线实力。
“走出家门”,也要“巩固家庭”
“东乡妇女有两种,一种是认命了的,一种是还有一丝不认命的。”
东乡县人大副主任、妇联主席祁秀莉告诉记者,对前一种,需要扶贫扶志,唤起她们改变命运的意识;后一种则需要帮助她们摆脱来自家庭的阻拦。
几年前,东乡县妇联第一次大范围组织妇女技能培训时,全县找不来几个,大多数人家根本不让媳妇出门。最后妇联不得不“摊派”每个村至少出一个。就是每个村出一个的指标,很多村干部都是假装“吓唬”完成,比如“威胁”说不来就不给低保。来的妇女在课堂上也低着头。
“我们东乡女人在家地位低,伺候公婆,种地喂牛喂羊,啥都是我们女的做的,要钱还得受气。你要是靠手艺挣上钱,花自己的钱,也用不着看人脸色。这些钱存着还能给姑娘以后上大学用,不用像你们这么苦。”
第一节课由祁秀莉亲自讲,她也是东乡女儿,一下子就拉近了距离,几句话就讲到培训学员的心里,还讲哭了不少人。下了课,一个学员主动找到祁秀莉说,“下次我一定还来。”果然第二次培训时,她领着村里七八个妇女一块来了。
在碧桂园举办的一次刺绣培训班上,请来的苏绣老师姚梦琪告诉学员,“谁赚的钱多谁在家里有话语权”。她举例说,在苏州,绣娘在外挣钱,丈夫在家当“煮夫”的情况多得很,东乡女一脸羡慕。之后的几堂课,参加培训的越来越多。为了鼓励妇女走出家门,马箫箫这样“稀有”的当地女性创业者,也经常走上讲台,以自己的创业故事现身说法。
遇到公公婆婆或者老公不让年轻媳妇出门的情况,“搅局者联盟”的办法是站在公公婆婆或者老公的角度劝:你儿子一个人挣钱太辛苦了,要是你儿媳妇在本地务工,家里就有了两份收入,你儿子也不至于这么累。
“天下的婆婆都是心疼儿子的。”祁秀莉说,随着越来越多妇女走出家门,丈夫也没有“靠女人挣钱没面子”的顾虑了。
除了动员妇女走出家门,妇联还会培训一些“家庭和睦”“美丽庭院”等主题的课程。马箫箫也反复叮嘱绣娘们做好了家务再来。对此,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动员妇女走出家门,还得要求妇女们在家务上“加码”?
原来,不少公公婆婆担心儿媳走出家门就顾不了家。曾有一个汉子冲着村妇女主任嚷嚷:“媳妇自从参加了你们的培训,家务啥都不干了!”祁秀莉告诉记者,培训“家庭和睦”等内容,为的就是避免这种情况发生。这类培训强调的是团结家庭,而非单纯鼓励妇女家内抗争。
在祁秀莉看来,这些课程传达了一个信息:妇女走进扶贫车间,不仅不会导致家庭矛盾,反而有利家庭和睦。
马金萍参加了碧桂园组织的技术培训。她婆婆患有颈椎病,最开始不同意,担心儿媳妇上班去了,家务就得自己干。为了让婆婆没话说,马金萍一件家务没耽误。
记者发现,“走出家门”和“巩固家庭”融合了脱贫攻坚、妇女告别“女儿的命”和注重家庭的传统。正是这“双管齐下”,越来越多的东乡妇女走进了扶贫车间。
有人问这些女工:“干的活更多了,不是增加了你们的负担吗?”她们的回答出奇的一致:“是比以前忙多了,但心里舒坦!”
扶贫车间带来的“隐性变革”
走进扶贫车间只是第一步,更重要的是真正让走出家门的女工挣到钱。
马箫箫记得第一次发工资时,绣娘们团团围住她,抢着说自己这个月来了几天,做了多少活。绣娘们的期盼与骄傲,深深印在了马箫箫心里。
其实,绣娘们最初做的东西,压根儿卖不出几件。一方面是因为水平参差不齐,另一方面马箫箫除了偶尔在集市和朋友圈里卖,也没有其他销售途径。
创业半年时,她就已经垫了9万元。“这笔钱必须得花,是为了告诉所有人,刺绣能挣着钱。”
马箫箫当然知道,靠自己垫钱是撑不了多久的。好在脱贫攻坚有“盟军”,碧桂园帮扶团队一纸订单,解了她燃眉之急。不久之后,东乡县电商产业园邀请马箫箫入驻,一些展销会也给她留了位置,碧桂园的订单也源源不断地来。现在每个月,不同熟练程度的绣娘能稳定拿到一千多到三千多的工资,一些妇女的收入甚至比在外打工的丈夫还高。
碧桂园东乡扶贫工作组组长张韬曾做个一次小范围调查,发现进入扶贫车间的女工,工资全由个人支配。但有近70%女工主动补贴家用,从而获得家里更大的支持,剩下的用于自己和孩子的开支。
这笔由自己支配的工资像火种一样,引燃了一系列变革。
“有工资的妇女,出门再不用和以前一样向公婆报告,脸上涂个粉、回趟娘家也不需要向婆婆要钱了。”马箫箫说,“原来那些一见生人就低头的绣娘,现在也能在外人面前从容地自我介绍。”
张韬入户走访时发现,原来总躲起来的妇女,现在也能大大方方地和客人聊上几句。
“脱贫攻坚对于东乡女性来说有特别深刻的意义,女性不可以挣钱也挣不到钱的观念被她们亲自推翻了。”马箫箫深有感触。
赶上订单要得急,马海者甚至敢和婆婆“提要求”,请婆婆帮她照顾小孩。“要是在以前,这是不可能的,你还敢让婆婆干你该干的事?”马海者说,现在婆婆也拿着自己给的零花钱,所以自己敢这么硬气。
越来越多的婆婆们,不仅开始理解媳妇了,还索性一起来扶贫车间,变成儿媳妇的支持者和同行者。
一些原来反对媳妇出门的丈夫,竟骑着摩托车送媳妇来上班。
一个东乡汉子告诉记者,原本自己担心赚几个钱会丢了媳妇,现在发现是自己吓自己;原来怕老婆出门挣钱会被人笑话,出去的人多了,也就没人提了。
疫情期间,很多东乡男人想打工出不去,闲在家,靠媳妇的收入供家里花销。
有一次,中午下班回家的马西萍发现丈夫靠在床上玩手机,还硬气地轻训了一顿丈夫,丈夫也没怎么言语。这在以前,马西萍想都不敢想。
马西萍拿到工资,只给自己添置了一条几块钱的项链,其余的都攒作几个孩子日后的大学学费。“我觉得自己挣钱辛苦,舍不得花。不管男孩女孩,我要花到孩子身上,要一直供他们读到大学,不用像我这样。”
妇女的经济收入、家庭地位、婆媳关系、夫妻关系都在悄然变化。在马箫箫看来,像马西萍和马海者这一代妇女,已经走上和她们的母亲不同的道路,而她们的女儿肯定会走得更远。
彻底改变“女儿的命”,星星之火正燎燃
在一次碧桂园组织的培训会上,有妇女问,“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们的老公拉出来也培训培训思想?他们思想改变了,我们出来就没什么问题了。”
马箫箫和碧桂园帮扶团队不是没想过培训东乡男人,他们担心的是,如果直接对男人们说教,反而可能引发他们的进一步反感,效果适得其反。
在技能培训过程中,也有一些妇女请求外来的培训老师带自己出去务工,长长见识,最后被拒绝了。同是培训老师的姚梦琪告诉记者,“如果把她们带出去,那等于告诉男人们,培训班在拆散别人家庭。”东乡妇女要想进一步走出去,走得更远,需要已经思想启蒙的妇女潜移默化地影响自己的丈夫。
如今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男人们身上的那些变化,让马箫箫格外惊喜。但她知道,这更得益于脱贫攻坚的大环境。
东乡县妇联和劳务办在劳务输出上下了大力气:对接好外地企业,安排好吃饭和住宿,甚至可以直接拎包进厂。东乡县劳务办主任马占明认为,到发达地区务工,见识了别人是怎么生活的,男人们的思想改变是迟早的事。与此同时,张宗玺这些扶贫工作者也敏锐地觉察到,脱贫攻坚以来,随着大量帮扶力量进入东乡,男人们接触了越来越多的新事物和人,思想已经在潜移默化地改变。
即使在偏远的荒山村,有过外出经历的男人,更容易同意妇女走进扶贫车间。扶贫车间最早的一批女工就来自这些家庭。
这些是张宗玺的“种子选手”。每一次给女工发工资,张还是会唠叨“妇女能顶半边天”。最初,她们也是怯怯地笑笑就转过头;再后来笑的人少了,女工们的眼神露出一丝自信。
“星星之火已经烧到了荒山村,彻底改变‘女儿的命’是迟早的事。”一次和村干部交流时,张宗玺信心满满。(记者张典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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