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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阳什姐:千米赛道走出“巾帼”风采
1990年,切阳什姐出生于青海省海北藏族自治州一户普通的牧民家中,她从小热爱体育,2008年,切阳什姐入选青海省体育工作一大队竞走队,成为一名真正的运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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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两代体育人 坚持,拥有一个更坚韧的人生
1958年,新中国第一代网球运动员梅福基登上温布尔登网球锦标赛的舞台,并闯入男单第二轮,就此开启了中国网球选手在大满贯赛上的追梦之旅。1961年,15岁的王福章进入北京网球队,从运动员到教练员,一辈子都没有离开他热爱的网球。
董学书正在观看蚊笼里的蚊子生长情况。本报记者严勇摄
董学书带上设备去采集蚊虫标本。走在路上,锅碗瓢盆叮当作响。
董学书画的蚊子工笔画。 除署名外,图片均由云南省寄生虫病防治所提供
“蚊子很毒,靠叮人传播疾病;蚊子又很可爱,画出来后美得很!”对于这个打了60多年交道的“老伙计”,董学书如此评价。
世界上有3000多种蚊子,中国占了400余种。云南因其独特的地理气候环境,成了它们“理想”的滋生地,种类达到300多种。在这数百种蚊子中,有8种是云南疟疾传播的主要媒介。
从蚊种调查、标本采集,到养蚊子、画蚊子……上世纪60年代以来,董学书就一直在从事蚊虫分类研究事业;83岁高龄的他,在退休后的23年时间里,依然坚守工作岗位,与蚊子“不离不弃”。
画蚊子,专著惊到了国外同行
蚊子尾器有很多细微的部分,毛发长短、粗细、斑点大小都得在检索图上清楚呈现。这就要求他必须不断调节焦距,反复比对标本。“一横就是一横,一点就是一点,错了就会误导别人”
放好玻片、调准焦距,一边瞄着显微镜,一边握笔作画……在云南省寄生虫病防治所的一间办公室里,董老正埋着头画蚊子。
落笔之前,董老对着显微镜反复比对标本。为了减少偏差,他特意挪开风扇,整个办公室里只听得见笔落在纸上沙沙的声音。
1996年,董老光荣退休。可办理完退休手续的第二天,办公室又出现了他瘦小而忙碌的身影,查找文献资料、制作蚊虫标本、讲解蚊虫分类鉴别……
“跟蚊子打了一辈子交道,停下来反而不习惯。”董老说。
因检索图的需要,画蚊子成了他的主要工作之一。
“做蚊虫分类鉴别研究,还得靠那一幅幅图。”董老说,雄蚊尾器作为蚊种的主要鉴别特征,必须一点一点描摹出来,容不得半点马虎。
对于没学过画画的董老来说,画蚊子的过程极其艰辛。蚊子尾器有很多细微的部分,毛发长短、粗细、斑点大小都得在检索图上清楚呈现。这就要求他必须不断调节焦距,反复比对标本。“一横就是一横,一点就是一点,错了就会误导别人。”
有时,因为一个小差错,董老要画上很多次。摸索到经验之后,他先作草图,画出大致轮廓之后再慢慢补充细节。错了的部分若不影响鉴别,就拿刀片轻轻刮掉;偏差较大的地方只能作废重新下笔。
遇到复杂的一幅图,董老要花上3到5天时间。当天画不完的部分,他还会一个人来到办公室加班,图画好了回家才能睡得踏实。
日复一日,董老的蚊子越画越顺,也越画越好。不过,因为长期埋头工作,他的颈椎出了问题。一回到家,脖子总是会有些难受。可第二天,他又会准时出现在显微镜前。
2010年,耗费近6年时间的《云南蚊类志(上卷)》正式出版。2400余幅有关蚊虫尾器的“工笔画”如同镌刻一般,过来交流学习的外国专家对此惊讶不已,争着抢着要把书带回去。
有一天,董老从外国文献上得知了雌蚊尾器也可用来鉴别蚊种,极度兴奋的他又开始了全新的研究工作。
亲友曾多次喊他出去旅游,董老却放不下手头的工作。近年来,为了防治登革热,他又把主要精力放在覆蚊的研究上。相关成果《中国覆蚊属》将于今年国庆节前后出版。
寻蚊子,斗罢毒蛇遇猛兽
将采集蚊虫标本的特殊装备收拾齐全,放进一个布袋里,随手往背上一甩,董老便开始了他的标本采集之旅。走在路上,锅碗瓢盆叮当作响,路人甚至以为他是一个捡破烂的老头
画图之前需要有成套的蚊虫标本,包括幼虫和成蚊。没有标本,蚊媒传染病的防治工作也就无从谈起。但是大多数蚊子都是分布在野外,踪迹难寻。
云南地理气候特殊,生物多样性丰富,是我国蚊类区系和物种分布的核心地带,也是蚊媒传染病较多的省份。每年3到11月,到了蚊虫出没的季节,董老会深入到偏远荒僻的村寨,开展蚊种调查,足迹遍布云南12个州市,近60个县。
云南低到70多米的河谷地带,高到2000多米的高寒山区,蚊虫都有可能滋生。这对研究传染病昆虫出身的董老来说,无疑就是一个最大的“矿藏”。每年刚开春,他就和同事们去野外采集标本,一去便是大半年,到蚊子越冬了才回来。
一个铁瓢,配上长短不一的木柄、一个可折叠的扫网、一个普通的吸蚊管、一些废弃不用的塑料瓶——这是他们传承多年用来采集蚊虫标本的“特殊装备”。
将装备收拾齐全,放进一个布袋里,随手往背上一甩,董老便开始了他的标本采集之旅。走在路上,锅碗瓢盆叮当作响,路人甚至以为他是一个捡破烂的老头。
来回路上全靠一双脚,一根扁担挑两头:左边挂着工具箱,右边担着行李和口粮,累了就只能换换肩。最宝贝的东西就是显微镜了,董老里三层外三层地保管着。
竹林砍伐之后,留下一个个竹筒,下过雨之后存有积水,这成了蚊子幼虫的栖息地,随便拿个瓢一舀,就能采集到标本。然而,对于某些生长在树洞里的蚊子,过程就会变得困难。除了要学会爬树,董老有时还得就地取材,砍上几根木头,用藤条搭一个简单的梯子往上爬。
蚊子交配时,会采取“群舞”的方式,这是抓捕成蚊的最佳时间。进网之后,轻轻一折叠,就封住了出口。董老就拿吸蚊管把它们一一吸进来。装了几只后,他取出来放进塑料瓶,防止蚊子因乱撞而导致标本受损。
1990年,切阳什姐出生于青海省海北藏族自治州一户普通的牧民家中,她从小热爱体育,2008年,切阳什姐入选青海省体育工作一大队竞走队,成为一名真正的运动员。
1958年,新中国第一代网球运动员梅福基登上温布尔登网球锦标赛的舞台,并闯入男单第二轮,就此开启了中国网球选手在大满贯赛上的追梦之旅。1961年,15岁的王福章进入北京网球队,从运动员到教练员,一辈子都没有离开他热爱的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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